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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是我的东西

    安妮:“……”

    她还是第一次直面自己理论上的“亲爹”,记忆里的国王陛下是魁梧温和的,但眼前巨岩般刚硬的男人,浑身都散发出可怕的压迫感。

    尼禄却满不在意,鸡巴都没软下来一点,还在挺腰抽插,只是问:“殿下想继续吗?”

    如果她想,那就直接控制国王;如果不想,那就姑且停下。

    安妮性癖自认为正常,被理论上的老爹捉奸在场,恐怕最近一周都不会想做了。

    “嗯……够了。”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羞耻,面颊发烫,身体更是比之前敏感,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还在逼肉里戳搅,把里面弄得一塌糊涂。

    安妮受不了国王的注视,扯过一个抱枕盖在二人交合之处,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尼禄:“你给我正常点。”

    尼禄颇为遗憾地耸了耸肩,依依不舍地退出王女的身体,待两人穿戴好后,空气中那股性事过后的气味久久难以散去,王女交叠着双腿端坐着,然而色情的小逼却还贪恋着被鸡巴肏干的快感,瘫软着张开被肏得红肿的逼缝,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股属于罪奴的肮脏精液。

    相比狼狈不堪的下体,她洁白如瓷器的颈肩上残留的吻痕,丝绸薄衫下鼓胀的胸乳处印着的男人的巴掌印,都显得没有那么过分了。

    面对“父亲”,安妮多少还是有点局促的,反倒是尼禄很悠然自得,他有催眠能力傍身,完全不害怕暴怒的国王会砍死自己——只要王女愿意,他甚至可以洗脑国王让他立刻传位给她。

    但显然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捡起散落在地上、残留着王女体香的丝绸内裤,在自己那根还高高翘起,沾满淫水精液的鸡巴上擦拭干净,像是冲着国王炫耀自己刚刚肏了他宝贝女儿的嫩逼似的,如同撸管一般将象牙白色的布料裹在鸡巴上,将昂贵的内衣蹂躏成一团脏兮兮的破布,然后扔到一旁,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勃起着,坦然地正跪在王女脚边。

    霍夫曼看着这一幕,拳头青筋暴起,当即决定打死这个贱种,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到自己娇生惯养的独生女了,直接抡起身边的椅子朝着尼禄头顶砸去!

    他年轻时亲自率军征战,赤手空拳拧断过敌人的脖子,如果说尼禄的体型是健美的虎狮,那国王霍夫曼的强壮堪比一头犀牛,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啪!”

    这一下是完全没有收力,就是硬生生冲着砸碎尼禄头骨去的,沉重的雕花实木座椅直接被摔打破碎,有金手指加持的尼禄在瞬时就做出反应,敏捷地翻滚,躲开了国王冷不丁的暴怒一锤。

    安妮完全没料到自己这位老爹会突然下死手,心跳漏了一拍,倒也是没失态,只是站起身,拧着眉毛用冷静的语气制止他:

    “父亲,这里是我的寝宫,不是你的屠宰场。”

    “寝宫?我看是你的妓院吧。”霍夫曼没想到那个罪奴能闪开,本打算直接在安妮面前扭断那畜生的脖子,再关她一个月的禁闭,“我只是离开了半年,看看你,还有身为王女的自觉吗?你让整个帝国蒙羞!”

    “只是找了个看着顺眼的男人泄欲,这就让帝国蒙羞了,那些贵族养在宫廷内外的情人,难道会让帝国增光添彩?”安妮飞速调用这些天积攒的八卦知识进行反击,她那些舞会可不是白开的,“据我所知,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更加放肆,直到成婚后才有所收敛,也许,这只是一种家族传承。”

    “我可不记得教育过你这些。”霍夫曼表情骤然变得阴沉,他和自己的女儿不算亲近,但一直自认为受到女儿的尊敬崇拜,也一直将她作为淑女培养,怎么半年功夫,变异成了一个伶牙俐齿的荡妇?

    “只是养了个解闷的宠物,父亲这种反应是不是大惊小怪了点。”

    霍夫曼冷笑一声:“如果你选的情人是名流骑士也就罢了,你玩几个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东西……”

    他指着面无表情,单膝跪在一旁的尼禄:“这东西,是个下贱的罪奴,王室血脉怎么可以被这种恶心的玩意儿玷污!”

    又来了。

    安妮也意识到,跟自己的“放荡”相比,周围人更加震惊的是她交欢的对象是个【罪奴】,初见尼禄时,他似乎也反复强调这一点,对他身为罪奴却能凌辱贵族感觉到十分的快感。

    安妮作为现代人,就算知道“罪奴”的概念也内心很难起波澜,她可是在人人平等的光环下长大的,平常言语上刺激尼禄两下,端着王女的架子,但内心深处完全没有其他人那种刻进骨子里面的傲慢。

    见安妮不说话,国王以为她是心虚了,态度温和了点:“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帝国的正统继承人,应该很清楚你肩负的责任是什么。”

    “是,吧。”安妮糊弄道,心想我色诱这种马不也是为了帝国安定吗?拴着他不让他乱来进化成吞食帝国的怪物,也算是尽到王女职责了吧。

    “嗯。”霍夫曼满意地点点头,“那你自己处理掉这东西。”

    他说“处理”一词的时候,像是在命令安妮去扔到一袋子垃圾似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尼禄终于有了反应,他一直以来都习惯了贵族们对自己的鄙夷虐待,烂到根子里的制度,又指望最顶上的果实能有什么好滋味?

    他冷笑一声,思忖着干脆洗脑国王让他变成一个废人得了……不,应该保留他的意识,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在王座上射大他宝贝女儿的肚子,让他悲愤至死。

    暴虐的场景在他眼中闪现,安妮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那种森森寒意,出于保护无辜人员的正义感,立刻说道:“我要留他在身边。”

    “……?”霍夫曼无比失望,“怎么,被这畜生肏上瘾了,舍不得?”

    他在战场上长大,这种污言秽语也张口就来,怒火上头也顾不上在王女面前保持形象。

    “……不是。”

    不是舍不得,是杀不死!

    安妮没法跟国王解释什么系统啦超能力啊之类的概念,如果真把种马扔进乱葬岗,那不就成了经典的爽文男主剧本——什么黑化归来复仇之类的!

    她只能昂着头,很坚决地抗议:“总之,尼禄是我的东西,就算是父亲也不能动他。”

    “殿下……”国王还没出声,倒是尼禄身上那股子刺骨寒意弥散大半。

    他本以为自己揭穿安妮的身份后,她会想办法搞死自己,但万万没想到,安妮会在国王面前护着他。

    国王也没想到这一点,思索半天,只能代入自己去理解——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被肉欲蛊惑心神的时候?

    他用男人的思维去推测安妮的行为,只能理解为女儿是被这罪奴不错的本钱迷倒了,现在神志不清。

    他不想给他们摇摇欲坠的父女情压上最后一根稻草,转动着拇指上的印章戒指,突然堆出假笑道:“好,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强求你。”

    合理思考一下,给女儿谈下的未婚夫,外貌上确实没什么吸引力,她年纪小,贪恋这种英俊高大,还有根傲人巨屌的男人不奇怪,如果这家伙不是罪奴,霍夫曼也就默认他做女儿情人算了,但偏偏是,那种肮脏的、见不得光的贱种。

    一想到这种东西的鸡巴在王女的身体里抽插,国王就再度愤怒恶心地想阉了尼禄,他一边盘算着要给王女找一些身份匹配的新情人,一边关切地坐到她身边,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问道:“你跟他,做的时候都射进来了吗?”

    “……”民风还挺开放啊,安妮感慨,“最近几次,都让他射进来了。”

    不过她也有系统免疫,不用担心被尼禄搞大肚子,所以无所谓,但这一点也没法跟国王解释。

    她只好打补丁:“不过事后我有服药,不用担心。”

    ——其实当然没吃过。

    “服药?你为这贱种吃药!?”

    霍夫曼又怒了,觉得自己女儿简直是疯了;尼禄也若有所思,难怪往常都能一发入魂,偏偏跟王女翻来覆去内射那么多次,她一点怀孕的迹象没有,原来一直提防着这点啊。

    他刚才的喜悦又被失望淹没:

    看来王女殿下还没有完全接受他。

    “都是成年人的选择,父亲不必多虑,已经很晚了,您这些天劳碌奔波也该休息了。”安妮只想赶紧结束话题,匆匆起身,呼唤侍女进来送客。

    国王回朝,只是麻烦的开始。

    他知道安妮和尼禄的“奸情”后,开始不断以各种理由委派给安妮工作,意图明显:

    一是让安妮到处忙碌没法整天荒淫度日,二则是所有派来跟安妮合作的男人都是名门之后,或是年轻俊美,或是优雅成熟,简直像是在给王女搞选秀。

    换做之前,安妮自然的乐于享受来自国王的厚礼,但今非昔比,身边跟着条随时可能暴走咬人的疯狗,为了广大民生安危,她只好委屈自己,过过眼瘾和手瘾,逼瘾只能靠尼禄那根大屌解决了。

    而尼禄不止是在床上很好用,安妮发现,有金手指buff的外挂种马,在所有事务上的学习都是飞速的。

    之前给他的棋术书他早已消化完全,两人睡前经常会杀上两盘,时不时就因为战况焦灼而玩到深夜,常常会赌上一些情色筹码作为情趣。

    而在国家事务上,本土出身的尼禄和现代思维的安妮往往能默契地达成一致,找出绝佳的解决方案,尼禄自从对读书认字有信心了之后,安妮没有召唤他的情况下都在她的书房认真学习,有时在床上撒娇时,还能引经据典,让安妮哭笑不得。

    文化方面的进步,让安妮可以说是满意的,而体力上的进步,就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王女在外奔波一天,检查城墙军务,还得应付骑士长献的殷勤,累得不行,晚上沐浴后,尼禄倒是很懂地帮她做小腿按摩,做着做着,雪白的足尖就踩在了他的肩膀上,整条腿被抬高,他用一种暧昧的手法揉着她的小腿肚子,强壮的臂膀支撑起出山峦般的起伏。

    “你最近做什么了?怎么感觉又壮了一圈?”

    安妮蹭了蹭他的手臂,明显感觉到尼禄的维度发生了变化,但肌肉依旧紧实流畅,特别是紧绷的腰腹,蕴藏着极致的爆发力。

    难怪这几天做起来的时候把她顶得受不了了,鸡巴顶进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被颠起来又落下去,小逼每次都被奸肿,又被罪奴埋在腿间舔得软化,又用龟头沾着药膏磨逼上药……

    “国王的秋狩。”尼禄不会叫霍夫曼陛下的,“我在做准备。”

    “你准备什么?”安妮知道这事,她那个老爹是个闲不住的,每年总想搞点松动筋骨的大事,不是围猎就是比武大会之类的,但通常跟她这个王女没关系。

    “当然是为了殿下。”

    “……什么意思?”

    “啊,原来殿下还不知道。”尼禄低笑了一声,放下安妮的腿,躺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腰侧抚摸,“国王大概明天就会正式通知您了,但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殿下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您也确实需要多锻炼了……”他熟练地分开安妮的大腿,将她往自己胯间拉过来紧贴,“您昨晚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虽然小穴在睡着时非常好肏,又软又湿,但我还是更喜欢殿下您醒着的时候,用嫩逼努力夹紧鸡巴时的感觉。”

    “你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没办法,殿下最近把我宠坏了啊。”尼禄厚颜无耻起来,用胯间那一团滚烫的隆起慢慢顶着软嫩的穴口,“我知错了,求王女殿下惩罚我吧,把我下面那根东西榨干,如何?”

    安妮皱起眉头,最近她似乎给尼禄的自由太多了,他有王女做依仗,再用上一点催眠能力,好处是为安妮带来不少珍贵情报,坏处是,安妮觉得拴在尼禄脖子上的绳子越来越长了,尽管她稍微扯一扯,尼禄还是会乖乖回到她身边,但其中几份真情实感就不好保证了。

    危机感不安地浮上来,在之前,系统就警告过她。

    系统:【你让他变得更强了,这样很危险,为什么不干脆把他废掉,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性奴隶呢?】

    当时安妮的回答:那样多没意思啊,他现在这样能文能武,到头来却也只是我的一条狗,不是更好玩?

    看到当初粗鄙的小色狗在自己的调教培养下逐渐发生质变,的确有一种养成的快感,可这家伙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萌宠,是个獠牙带毒的猛兽,多多少少的,安妮还是有些忧虑。

    男色当前,安妮心烦意乱也都压过去了,当晚尼禄似乎莫名兴奋,安妮也被他撩动得颇为动情,两人在床上做了几回,又被尼禄抱到阳台上,坐在栏杆上抱着他的脖子悬在半空中被插入,刺激极了。

    结果导致第二天国王派人来叫她,安妮很难起得来床,将近迟到了一个小时才到霍夫曼处,一看到王女殿下满脸春色,神态慵懒,就知道昨晚就是胡闹到深夜。

    霍夫曼就算烧成一把骨灰也习惯不了这种事,支开所有侍从,对王女没好气地说道:“哼,你就那么喜欢那根狗鸡巴,我给你安排的那些年轻人是哪里不如他了?”

    安妮有点纵欲过度后的疲惫,跟霍夫曼周旋久了,她也摸清楚了国王对女儿嘴硬心软的本质,大咧咧地往软椅上一靠:“父亲真是奇怪,这么上赶着让我睡男人,是担心帝国的名誉被毁得还不够吗?不是那些男孩子不行,只是我吃撑了,再多吃几根会吐的。”

    心里倒是有点遗憾,啧啧,看看,我为国家付出了什么。

    霍夫曼气得想掀桌,压着火气转移话题:“给你的任务都完成得不错,是我之前低估你了。”

    王女甜美一笑:“没关系,父亲,及时醒悟就好。”

    腹诽道:你要是知道这些任务里你最看不起的罪奴都立了大功,不得气得吐血。

    “……”霍夫曼真不知道安妮这份毒舌继承得哪位先祖,难不成是他那位以嘴贱着称的二叔,“你母亲病逝后,一直有人劝我再娶,要有一个继承帝国的王子才行,但我想的是,我还年轻,等我老到要退位或者死了,那我孙子恐怕都够当皇帝了。”

    “王女也很好,他们不懂,联姻能规避很多麻烦,我们能拿到更多东西,而且,他们根本不懂女人能带来的影响,他们小瞧了女继承人的力量。”霍夫曼低声道,“我的奶奶是女爵,家族再往上走还出过女王,美貌和权力结合在一起,是最完美的毒药,没有人能幸免。”

    “但你从小性格软弱,虽然漂亮聪明,可连个兔子都没法下狠手掐死,我就知道,你只能做棋子,可是也好,我有信心用你这个花瓶砸的对面头破血流。”霍夫曼倒是很坦率,“不过,我作为父亲的确是不合格的,我以为给你足够的宠爱就足够了,没想到你在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已经成长了这么多——现在,你已经可以自己下一盘好棋了。”

    安妮纤细的指尖卷着一缕落下的金发:“父亲终于想明白了,打算退位让贤了?”

    “噗……”

    掏心窝子的一番话被这小兔崽子瞬间破坏气氛。

    “你也配叫自己贤?现在叫你当女王,你怕不是要把那个罪奴带到王座上胡搞!”霍夫曼气到震声,“想要成王,你需要学得还多了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帝国的继承人培养……而不是,未来继承人的母亲或者妻子。”

    “陛下,早该如此。”安妮站起身,直视着帝国最顶点的男人,“也不要再给我空投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了,你女儿还是挺有魅力的,需要的话,我勾勾手指就会有中意的爬过来。”

    再说,霍夫曼是真的没发现,那些倒霉的男人结束任务后多少受了点心灵创伤?她家那头疯狗的醋劲可不是盖的。

    “不错,果然是我的女儿。”霍夫曼满意地看着她,“那这次秋狩,也要拿出我们家族继承人的气魄来,不说冠军吧,你起码得杀进前三吧。”

    “啊?我从没狩猎过啊……”

    “还有一个月,拉弓射箭而已,简单的,你又不是不会骑马。”霍夫曼很不讲道理,“既然是我的继承人,那哪一点都不能输给那群年轻的贵族男孩,不是吗?”

    “……”

    安妮这下算是把自己给架起来了。

    但这都不算什么,更让她担心的是,为什么尼禄会提前预料到国王会出这一招?

    他是有别的渠道得知消息,还是瞒着自己对国王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控制……

    无论是哪种理由,尼禄都在一点点越过她定下的边界,唯独这一点,让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