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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重伤、心理障碍、测量身体、重回监狱)

    岑郁自杀未遂、抢救成功以后,昏迷的时间比之前少了很多,一天能有三四个钟头的清醒时间。

    然而他的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虽然还没有确切诊断,但有严重的自杀倾向与创伤后应激障碍,语言能力丧失,无法进行沟通,时常哭泣、挣扎,甚至尖叫。

    还有一项尴尬的后遗症,便是岑郁见到人时,就会自然的大张开双腿。医院的人很多都看过他的受虐视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

    医护人员无法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贴身照看他,阻止他的自杀行为,所以大部分清醒时间里,他都被注射了镇定剂,平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等待下一次的昏迷或睡眠。

    有时候他也会被套上精神病人所用的拘束衣,满身的束缚带让他连动动手指都变得很困难。但他似乎很习惯被拘束的状态,穿上拘束衣时反而会变得平静。

    这样的对待似乎对他有些残酷,然而在这个各种资源都开始局限的年代,治疗岑郁这样一个痊愈希望渺茫的垂危患者,在医护人员眼中看来,更接近于对医疗资源的浪费。哪怕他能活下来,后遗症也会伴随他的终生,再加上精神疾病,现在的岑郁是个毫无疑问的残废。

    这几个月来,岑少健也不曾来看过他,只有陆典与各种媒体人员来过病房。没想到岑少健难德探病一次,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陆典赶到时,看到岑少健正在与对面的一个青年男子激烈争论着。陆典记得他,黑山监狱的狱长,自己曾经亲自用枪口对准他,带走了濒死的岑郁。

    “院方说,犯人岑郁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他应该回他的牢房了。”面对岑少健压迫的气场,方榭还能镇定自若。

    岑少健眯起眼睛,盯着方榭:“什么时候该回,我说了算。“

    岑少健也十分讶于自己的举动,亲眼看着岑郁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亲眼看着他身败名裂,岑少健好像无法做到像之前那样漠不关心。

    方榭笑了笑,说:“不然你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跟我回去。”

    “主人,贱奴私自外出,求主人责罚。”见到方榭时,沉默寡言的岑郁终于开了口,低着头说道,同时伸手就要拔下身上的管线,对一旁的岑少健视若无睹。

    “小郁?!”一向沉稳的岑少健难得的变了脸色。

    方榭拍了拍岑郁的头,很难想象岑郁会从最开始的抗拒模样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岑郁最开始冥顽不灵,还是方榭想出了办法,让他性格大变。

    没有责打,也不必见血。方榭仅仅把岑郁绑上一架妇科检查椅,双腿“M”型架开,隐私部位一览无余。

    “你之前的工作,应该很在意数据,不过你对你自己的数据,又了解多少呢?”方榭提来一个大工具箱,在一旁的工作台上打开。

    岑郁闭着眼,嘴里塞着口球,否则他不会这么安静。

    方榭拿出一个小小的游标尺,卡住岑郁打了环的乳珠。

    “8.67毫米,这是你左边乳头的直径。”方榭像模像样的拿出纸笔开始登记。

    岑郁开始扭动、挣扎,入狱几个月了,受了各种凌辱虐待,但他现在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不管他以前取得怎样的成就,在这里一切清零,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阴茎勃起直径,5.67厘米。”方榭丝毫不顾及他的情绪,手法娴熟的测量,平静的报数。“

    “后穴最大扩张直径,15.22厘米。”

    “后穴可承受最长抽插时常,5小时36分钟。”

    “耳孔扩张极限,2.03厘米。”

    分不清日夜,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到最后岑郁的意识也陷入混沌,自己好像哭过、求饶过,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数据被一项项记录,那些耻辱的,作为性奴的数据。

    “膀胱最大容量,675毫升。”粗糙的尿管从岑郁的尿道中猛的抽出,他膀胱中方才灌满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短暂的休息时间后,狱长拿着登记好的数据走到岑郁面前。岑郁难得的没有被束缚,蜷缩在监狱的角落,身下积了一滩水,漫长的调教以后,他失禁了,并在随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

    “岑博士,把这些背下来没有问题吧?”狱长踢了踢眼神呆滞的岑郁的胸口一脚。

    岑郁顺从的点点头,接过数据低声读了起来,平静的仿佛这只是一些日常的实验数据,并非对他最后一丝尊严的践踏。

    方榭原本准备了电击器,准备惩罚背不住数据的岑郁,可没想到他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但他还是开启了电击器,按在岑郁的几个敏感处,看着他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奴错了,谢谢主人赏赐……”岑郁一边抽泣一边低声求饶。

    他已经不会再思考,也不会再反抗了。

    在岑少健错愕的目光中,岑郁跪在了方榭的面前,俯下身子,任由方榭给他套上一个过于紧的项圈。

    他顺从的爬行,目不斜视,凭借牵引绳上的力道判断方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方榭,在医院的走道上,双膝跪地,如同一只牲畜一般的动作着,有不少人拿出相机拍照,被岑少健的卫兵强制要求删除照片。

    岑少健无法阻止他,岑郁对他们二人十分漠然,一离开方榭却状若疯狂般的嘶吼惨叫。

    “他怎么……会这样子?“陆典终于赶到,却只听到岑少健的喃喃自语道。

    他可以用暴力手段阻止方榭带岑郁离开,但岑郁在方榭身边的安宁神色灼痛了他的心。

    印象里,岑郁在自己面前总是低着头,没有什么表情的,小时候打他骂他,他还会害怕,还会疼的哭起来,长大以后却愈发冷淡。

    陆典追着方榭的车,却被隔绝在监狱之外,士兵把守,他一人一枪,毫无办法。

    方榭独自走了出来,看着铁栏杆外的陆典,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铐,一边道:“七天以后,来这里接他。”

    方榭开着车,岑郁坐在后备箱里。后备箱里的道具很齐全,岑郁找出了尿道塞和肛塞,不经润滑便直接塞入身体,下身传来一阵阵生涩的痛感,却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塞入口中的假阳具,眼罩,耳塞,胶衣,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标准的性奴造型,胸口不忘挂上两个乳铃。穿戴完毕后,岑郁便乖巧的跪坐着,直到方榭停车,牵着他回到了他最熟悉的调教室。

    方榭告诉他,这里是家。

    电刑,鞭笞,囚犯的轮奸与拳打脚踢,熟悉的一切再次回归,带着熟稔的味道。

    岑郁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前半生,仿佛生来就是这个监狱的一部分,生来就承载着整座监狱的欲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仅仅半个小时的侵犯,岑郁的胸口已经疼到快要炸裂,后穴的肠肉不停的脱出,明明每次脱出,岑郁都会用力把它塞进最深处,却还是一遍遍的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里只剩下了自己与主人。岑郁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精液和血液正在从后穴里缓缓淌出。

    方榭拔下岑郁尿道里插着的烟蒂,岑郁紧绷着身体。以他的经验,真正的调教才刚刚要开始,他一定要坚持住,这样主人才会开心,才会夸他,然后用他,他会用尽身体的所有部位去取悦主人。

    他静静等着方榭的虐待,浑身的禁锢却一件件被取下。岑郁赤裸着身体,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所有的淫具都被卸下,还原出这具身体的本来面目,一具惨白,消瘦,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的路上下雪了,今天很冷,方榭脱下大衣,盖在了岑郁身上,蹲下身子,直视着岑郁闪躲的双眼。

    “你恨我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