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成为兽族五兄弟的共妻在线阅读 - 第三十九章 阮白发烧/昏迷中被操 司徒殊h

第三十九章 阮白发烧/昏迷中被操 司徒殊h

    阮白被这两人折腾了半日,昏了过去。

    司徒涯懒得收拾房间,穿上衣服就走了,留司徒澈一个人照顾阮白。

    司徒澈将脏掉的衣物和被褥都扔在地上,接着换上干净的被褥,然后拥着阮白睡过去,梦里叫了好几声“阮哥哥”,还在回味自己初次插入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日斜西山,剑轩的草坪被夕阳所笼罩,门口的护卫都在奇怪今日为何听不见院子里的吵闹声,接着就看到了司徒殊。

    “四公子。”侍卫们异口同声,他们虽然是司徒恒的亲信,但是见到司徒殊还是要行礼叫好。

    司徒殊“嗯”了一声,接着就往里面走,他想起阮白早上的一番话还是觉得生气,然而他又忍不住去想阮白面临孕期的欲望高涨会如何做,所以还是悄悄地摸回来了。

    走到院子就听到司徒澈手忙脚乱的动静,凑近一看就发现司徒澈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最后还是推开门跑了出去。

    司徒殊装作不小心地撞上司徒澈,然后眼睛发出紫色的光芒,对司徒澈施展了幻术,接着就问道,“阮白怎么了,你急急忙忙的。”

    司徒澈年纪小,常年封闭在海上,并不知道眼睛施展幻术这件事情,一下子就中招了,眼睛也发出了紫光,木愣愣道,“阮哥哥他生病了,我要去找大夫。”

    司徒殊疑惑不已,但还是笑着对司徒澈道,“现在,你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天黑以后才能出来,阮白的病自己会好的。”

    司徒澈点点头,接着就走出剑轩,去往自己的院子。

    司徒殊走进卧房并关上门,接着就看到脸发热的阮白躺在床上,痛苦地皱着眉,但是醒不过来,伸手一摸额头是发热病了。

    地上是脏乱的被褥和衣物,上面全是精水和淫水的气息,这股浓烈的腥臊味哪怕是檀香都遮盖不住。

    阮白的被子盖得不严实露出了肩膀,上面有咬痕,再往下是吻痕,一个一个刺中了司徒殊的眼,他大概知道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

    狐狸的嗅觉灵敏,司徒殊身上流淌着狐狸的血,他低头一闻就知道是司徒澈那个臭小子和司徒涯那个混蛋,是这二人将阮白折腾成这样,还不注意保暖,阮白就发热病了。

    热病倒是常见,司徒殊小时候在皇宫经常会得,起初皇上还念在他母亲的面子上把他照顾得很好,得病会有太医及时医治,但是当他十岁后皇上渐渐地忘记他,其他的亲戚更是记不起他。

    一个龙狐混血种无论在哪一边都不会得到器重,得不到关注。

    一旦生病,司徒殊要自己去找太医,有时候太医忙,不能及时为他医治,他便只能等着,等到晕倒才可能得治。

    由此,司徒殊自己默默地记下了这些常发病的治法,这样才能平稳渡过了自己的童年。

    司徒殊先是帮阮白擦拭出汗的身体,然后换了一身干净透气的衣服,接着熬制汤药,用嘴含着喂阮白喝下。

    喝药的时候阮白睁不开眼,意识模糊,他以为是司徒墨回来了,含糊不清道,“墨.......墨......”

    司徒殊喂完药,忍不住去想为何阮白对司徒墨念念不忘,明明他都能看出来司徒墨并非好人,只是想利用阮白,但是阮白就是要如此死心塌。

    “墨......墨......”阮白小声唤着,小脸被被子闷红了,司徒殊帮他把被子掖好,没有让寒气进去。

    过了一会儿,药生效,阮白沉沉地睡了过去。

    想到换衣服时在大腿根部看到的吻痕和咬痕,司徒殊就像是被妒火烧了,烫得厉害,于是掀开被子,掰开腿看向后穴,那里已经被操开了,翻出了深红的肉,手指轻易就能插进去,里面柔软非常,还特别烫,若是含着阳物定然非常销魂了。

    司徒殊想着,忍不住低头去舔弄后穴,舌尖撑开褶皱探到里面,尝到了腥甜的骚水。

    “嗯啊.......”阮白睡得很沉,紧闭着双眼发出轻吟,双腿并紧却被分开。

    见阮白没醒过来,司徒殊印下自己的吻痕,接着就扶着自己的阳物进去。

    他知道床笫之事,这些都是从狐朋狗友地口中听来的,他对此没兴趣,以前更是对抱类感到恶心。

    但是如今进了阮白的后穴,他只知道爽,终于明白为何那些狐朋狗友喜欢混迹于勾栏,每夜都要去操那些妓们的穴,确实是销魂的地方。

    太紧了,才顶几下,司徒殊就泄了出来,他知道的,男人的第一次都会这样短小,不过很快就会恢复硬挺,然后缓慢地往深处操去。

    “哼嗯.....”阮白抓紧了被子,眉头微皱,小巧的嘴唇微张,喘息不止。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陷进了一个很热柔软的地方,双腿张开,穴口大开有个粗壮的东西插了进来,满满当当的,很胀很难受。

    那个东西抽出去又插进来,带出了许多水,顶到了深处,不知疲倦,像是一个怪物。

    “荷啊........啊嗯......”

    得了热病的身体很烫,后穴里更是热,差点烫了阳物,但是在这样炙热又柔软的穴道里进出是件十分舒服的事情。

    司徒殊将衣服往上推去遮住阮白的脸,露出了挺立的乳尖,颜色艳丽,尚未消肿,像是一颗小朱果,好像一咬就会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含在嘴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乳尖中央有块地方很硬,而外面被柔软的肉包裹,司徒殊又是含,又是咬,继续折磨本就伤痕累累的乳头。

    “呜呜......”阮白疼得皱了眉,呜咽不止,他好难受啊,胸前的乳头很疼,像是要被无形的怪物吃掉了,这个梦还看不清。

    听到这个声音,司徒殊才松开嘴,在乳头周围留下吻痕,然后顺着胸膛依次往下舔舐,吸腰,他最喜欢腰侧的软肉,而且发现这里没人留下吻痕,于是在这里留下了细密的吻痕。

    “哈啊......啊嗯.....啊啊....”

    司徒殊害怕阮白醒过来,始终不会太大动作,只是缓慢抽插,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缓慢地将精水磨了出来。

    不过今日玉茎已经吐出了许多精水,只能吐出一点点,像是滴水一样,还是透明的,一点也不白了,疼得阮白掉了眼泪。

    阮白的睫毛很长,像是鸦羽,司徒殊附身吻去了挂在眼角的晶莹泪珠,接着描摹他的嘴唇一圈,慢慢顶开嘴唇,含住与后穴同样炙热的舌头。

    泄过后,司徒殊抱着阮白给他清理,接着处理好房间里所有脏掉的被褥和衣物,开门通风换气,还要换上檀香。

    做完这些已经是傍晚了,司徒恒即将回来,司徒殊只能离开,不过临走时他在阮白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离开。

    其实他讨厌阮白说“劣种”,但是又想到之前自己不止一次嫌弃过阮白的身份,出言攻击他,还是忍不住过来看这只类。

    他讨厌类,讨厌阮白,却又不能不见阮白,只能隐藏自己来过的事实,悄无声息地离开,至于门口两个侍卫,在他离开时就使用了幻术消去了他来过的记忆。

    天黑时司徒恒回到剑轩,恰好看到端饭的侍女,于是问道,“今日为何送饭这么晚?”

    侍女嘴唇颤抖,低着头,小声道,“夫人他昏了,我正要去请大夫过来。”

    闻言,司徒恒心下一紧,连忙催侍女去请大夫,接着瞬闪至门口,推开门,眨眼间就到了阮白的跟前。

    只见阮白的脸颊发红,摸起来十分烫手,呼吸不畅。探查经脉发现气息都在乱窜,而丹田里的灵气已然不稳。

    “呜.....”阮白痛苦地呻吟一声,听得司徒恒心碎了,连忙将他抱起来,试图帮他顺经脉,然而这种常见的病不是顺经脉可治的,只能是用药治。

    待大夫来了,诊断了一会儿便开出药方,让侍女去熬药,还要记得保暖和更换敷在额头的热巾帕。

    听到阮白没事,司徒恒这才放心。

    头发斑白大夫并不懂人情世故,他见司徒恒担忧的模样,忍不住道,“大公子,夫人只是生了热病,死不了,你莫要担心。”

    侍女忍不住偏头捂嘴,她奇怪为何素来冷静的大公子眼神会像怕阮白死了一样难受。

    司徒恒没说话,他一直看阮白,注意着呼吸。

    大夫道,“不过热病严重了也会烧坏脑子,之前好像有人给夫人服了药,不然更严重。但是那药足够夫人退热了,也不知是不是夫人又着凉,病情加重了。”

    大夫不能掀开被子查看阮白的身体,不然他看一看后穴就会明白为何阮白会这样。

    阮白已经服过药了,今夜不能再吃,只能是换敷巾帕,这事本来应该侍女守夜替阮白换。

    但是司徒恒怕侍女偷懒睡着,还是自己亲自做 ,整夜都守在阮白身边,换掉一个又一个巾帕。

    阮白的衣裳被汉打湿了,司徒恒便亲自更换,当他换衣裳的时候却看到阮白胸前,腰侧,以及大腿内侧的吻痕,顿时握紧了衣裳,而那后穴肿胀不堪,还留有一点尚未清理掉的白浊,谁看了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不,不要了…”阮白喘息着说了梦话,他无意识地缩进司徒恒的怀里,像是个寻求保护的小兽。

    司徒恒放下衣裳将阮白抱紧,然后给他更换了衣裳,吻了额头和眼睛,低声道,“我会教训他们的。”

    阮白听不到司徒恒的话,他安心地睡了过去,梦里回到了素灵苑和司徒墨共处的日子,开心地露出了笑容,小手抓着司徒恒的衣袖没放开,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天亮以后,司徒恒便将自己的三个弟弟叫到剑轩的院子里,当面质问三人。

    司徒恒的神情严肃,气氛瞬间凝固,像是在监牢里。

    司徒澈主动站出来,正想说话,却听到司徒涯慢悠悠道,“是我,怎么了!”

    司徒恒皱眉,“我记得我临走时将他托付于你,是要你好生照顾他。”

    司徒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情不爽地“嘁”了一声,道,“类孕期需要兽人安抚,那大哥你不在,我只能代为帮忙。”

    “帮忙也不是你这样帮的,阮白他直到现在尚未醒过来!”

    “那就是他废物,体质差,关我屁事!”

    “住嘴!”

    “大哥你!”司徒涯被凶了一句,顿时不满了,从前他这样损阮白,大哥是绝对不会怪自己的,而且神色如常,但是如今却是脸色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徒恒冷酷道,“自己去冰室领罚。”

    司徒涯胸腔里聚集的怨气一下子被点燃了,他大声道,“司徒恒!你居然为了一个类罚我!我是你亲弟弟,十几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肚子只能用一次的类!”

    司徒涯挥手让旁边的侍卫上前拉住司徒涯,但是被挣开了。

    “我才不去领罚!司徒恒,你就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你根本不是我从前敬仰的大哥!”

    说完,司徒涯就跑了,两个侍卫要去追,但是被司徒恒拦住了。

    司徒澈这时站出来,道,“对不起大哥,都是因为我,阮哥哥才生病的,我可不可以等到阮哥哥病好再去领罚,我想看着阮哥。”

    司徒殊看到司徒涯被气走,心中正得意,听到司徒澈主动承认,立即道,“你年纪尚小,容易被司徒涯带偏也正常,不是你的错。”

    司徒澈正想说话,却看到司徒恒瞪了司徒殊一眼,冷冷道,“你给我住嘴!”

    司徒殊愣住了,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司徒恒跟自己生的哪门子气。

    司徒恒道,“你们二人都去领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阮白一根毫毛,这几日我都会陪着阮白,你们就不用来剑轩了。”

    司徒殊心有怨言,但是不敢说出来 ,他和司徒澈一块走了。

    司徒澈回头多看了司徒恒一眼,他知道自己可以趁着大哥不在,偷偷地过来看阮哥哥。

    真后悔,要是做的时候注意保暖就好了,不然也不会害得阮哥哥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