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

    阮思年被他困在怀里挣脱不得,即便是被他这样强吻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傅溪:“张嘴,老师。”

    他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说话时唇瓣的律动也直观地传达到了她的神经上,心脏的跳动都被唇上的麻痒震的加快了几分。

    她怎么可能会配合他?

    傅溪单掌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

    “真的不张嘴吗,老师。”

    他的声音低沉,于此同时大掌抚上她的酥胸,单薄的浴袍根本阻挡不了他灼热的手心。

    阮思年抿紧樱唇,躲避他的亲吻。

    她刚洗了澡,里面根本没穿内衣,那只手在她身上四处作乱,最终停在她的胸前揉捏。

    傅溪用拇指和食指挟住了顶端的那颗红豆,用力轻轻一捏——

    又疼又麻的感觉从那处传来,阮思年当即叫出声来。

    趁她张嘴的刹那,傅溪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勾缠着她的柔软舌尖让她与自己交缠,这地方他之前进来过,那次她不清醒,这次她有意识的情况下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男人的气息顷刻间包裹住阮思年,她的眼睛、鼻子、乃至嘴巴,五感所及之处,都在被傅溪侵略着。

    这个与她如此深吻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林崇一,是傅溪,是她的学生。

    她想要挣扎,可她的力量与傅溪相比实在是悬殊至极,费了半天劲只是耗尽了自己的体力。

    更可怕的是,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在不断地往下探去,滑过她的腰腹,停在了她的耻骨处,再往下半分就要摸到她的内裤。

    傅溪终于放过她的唇瓣,仔细去看她被自己吻得潮红的脸庞和迷离的眼神。

    那只在她下面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激起她的阵阵颤栗。

    他沙哑着嗓子道:“老师,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林崇一。”

    “嫉妒他能和你结婚,嫉妒他让你生了孩子,嫉妒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占了你丈夫的身份。”

    他的手渐渐往她的内裤里摸去,“自从再遇见你,我每天晚上都会想,你们睡在一张床上,你们今天会不会做爱,他会不会像我现在这样,压住你把手伸进你的内裤里。”

    阮思年哪听过这种露骨的话,叱道:“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才是夫妻,就不应该这么做。”

    傅溪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外阴,在她腿根和阴唇处打着转。

    “停下!停下!”感觉到危险的阮思年立刻叫停他。

    她拒绝的话反而让傅溪的手更进一步,然后在她的穴口处摸到了一点湿意。

    他把手伸出来,在灯光下看手指上沾到的黏腻透明的液体,笑道:“原来老师早就湿了啊。”

    阮思年不敢去看他的手指,脸颊烧得绯红,被他那么深吻她怎么会没有感觉?

    可这感觉是罪恶的,她在不属于她丈夫的撩拨下产生了情欲。

    “我给老师舔好不好。”

    这句话让阮思年愣住了,他在说什么?

    傅溪却不管她,十分迅速地扒下她的内裤扔到一边,又将她的腿大大掰开,将她的嫩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极度的羞耻让阮思年不管不顾地想要合拢双腿,可傅溪将自己的身体卡在她的双腿中间使她不得不大开着腿心被他注视着。

    傅溪看也就看了,还要评价一番:“老师这里很漂亮。”

    “你放开我!”阮思年的脚趾都在紧绷着,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情欲上头的男人哪会理她的话,低下头伏进她的腿心。

    薄唇轻轻吻了一下顶端的嫩肉,又伸出舌尖去勾吻她的阴蒂,含在唇瓣上轻拉慢扯。

    爆炸一样的快感从身下传来,阮思年紧咬着牙不肯出声。

    傅溪怎么能下得去嘴,她自己都嫌脏。

    嫩肉被傅溪来回舔舐,舌苔刮过她外阴处的每一处褶皱,淫水越来越多地从那个小口处流出来。

    鼻尖都是她穴口的味道,他道:“林崇一有没有给老师舔过。”

    阮思年哪肯回答他,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老师不说话我就要进去了。”他的舌头在她穴口打着转,富有危险性地试探着往里点了两下。

    阮思年忙道:“没有!你别进去!”

    傅溪听到满意的答案唇角勾起,随后灵巧的舌头钻进她的穴里,舔弄着她的嫩穴。

    他怎么会守信。

    “傅溪你混蛋!”阮思年惊呼一声,被傅溪戏弄的她头一次对他说重话。

    傅溪暂时将舌头退出,笑道:“再多骂两句。”

    说完这句话又将舌头探了进去,将她整个穴都舔得湿淋淋的。

    挣扎无果的阮思年开始想要求他,“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的老师啊,你想做这种事外面一定有很多人乐意。”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动了傅溪的哪根神经,他更凶猛地用舌头在她穴里抽插,一只手揉上她的阴蒂,慢慢地拨弄那颗小豆子。

    “……傅溪,别……我不要……”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小腹处的酸意层层累积,她紧紧地咬着唇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叫出声来。

    在重重刺激下,她到达了快感的高潮,从穴里流出一大股淫水出来。

    即便是高潮了傅溪也没有放过她,在她规律缩动的穴道里用舌头戳弄着她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