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在线阅读 - 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 第261节

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 第261节

    “嗯,我老公说我有神经病,把我送到了神经病院。那个护士可讨厌了,天天逼我吃很苦的药,不吃还打我。”杨香薇重新包扎好了伤口,抬起头来,笑道,“有一回我生气了,就把她给揍了一顿,偷了她的衣服,跑出来了。嘿嘿!我厉害吧!”

    一副“你快夸我”的表情。

    “你跑出来多久了?”迟天博联想到楼上的“宠物”,心生不妙。

    ——那两家伙,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变成了她的“宠物”吧?

    杨香薇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我想想啊……一、二、三、四……哎呀,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好几天了。你看,我都把房子都给整好了,肯定好长时间了。再偷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她凑到了迟天博面前,小声说道:“我是知道末世要来了,才跑出来的。我要报仇,你知道吗?我老公为了一个贱女人把我送到了神经病院,我怎么能让他死在丧尸手里呢,当然要在赶末世来临之前出来,把他给收拾了,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迟天博的后背,整个凉嗖嗖的,觉得这个女人越说越靠谱:“那……楼上那两只‘宠物’……”

    他不敢说得太多,怕戳到对方的愤怒点,惹对方不高兴。

    杨香薇眨了眨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样子:“你也喜欢养‘宠物’是不是?呵呵呵……我就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也喜欢养‘宠物’。你等等,我带你上去看。”

    说着,她把迟天博抱了起来。

    “不用,我腿有伤……”迟天博表示拒绝。

    他哪里想看什么“宠物”了,他只是想知道那两只是怎么回事。

    然而,杨香薇就好像听不懂一般,硬是将他抱上了楼。

    一道虚掩的门背后,屋子里的家具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墙上拴着两根铁链,一男一女两个人被拴在上面。

    看他们的样子,日子似乎不断了,被折磨得有些没了人形。

    迟天博看到这幕,心里就发凉。

    郎绍锋、赵淑仙似乎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外人上他们家来,连忙叫道:“救命!”

    “这个女人是疯子,救命啊!”

    “快救救我们!”

    ……

    杨香薇歪了脑袋:“哎呀,乖宝宝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又犯病了?不怕不怕,呆会儿我给你们吃药……”

    一听“吃药”两个字,郎绍锋、赵淑仙两人就打了退堂鼓,哭着摇了头,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不,我不要吃药。”

    他们祈求地望向迟天博,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

    被关了那么久,第一次出现另一个人,迟天博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他们已经被杨香薇折磨得有些发疯,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为什么迟天博会被杨香薇抱在怀里。

    做为一个成年人,若他是正常人,会被人这样抱着?

    他们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终于来人了,快救我们!”

    迟天博一脸尴尬:兄台,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求得了你们啊?

    他们这么一喊,反而让他有些紧张,生怕杨香薇听进了耳朵里,真以为他会救他们,然后把他跟他们绑在一块儿了。

    还好杨香薇没这么想,反到是将他小心地放到了比较干净的地方——因为地板上,到处有那两人“随地大小便”。

    杨香薇到是给他们准备了尿桶之类的,但故意打翻什么的,也是她会干的事情。

    然后再给他们一个盆,一张抹布,“强迫”他们打扫卫生,自己清理干净。

    最后,再给两个来个“冷水浴”,也就是直接担一进管子进来,就那么往他们身上淋。

    接着,迟天博就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听到“吃药”会那么害怕了。

    因为杨香薇穿了一件白大褂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各种奇怪的小丸子。

    迟天博很确定,有些丸子似乎是猫粮,还是狗粮来着?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毕竟也有人专门试吃猫粮狗粮之类的,这东西也不是不能吃。

    只是,若这东西再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恰好还是两人的排泄物上……

    迟天博:“……”

    ——不,我不想看,好恶心!

    第404章 用猫粮 狗粮吊着命

    明明不想看,但已经知道杨香薇在做什么的迟天博,哪里能够阻止得掉脑海里的想像。

    这幕画面,就像定格在他脑海里一般,反复播放。

    ——呕……

    害得他都有些反胃了。

    郎绍锋、赵淑仙已经完全没有了迟天博的那种感觉,任谁天天吃这样的东西,神经也麻木了。

    他们屏蔽了自己的感官,机械地往自己嘴里塞着。

    杨香薇看了一会儿,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无趣,笑眯眯地夸着:“对,就是这样,乖宝宝,只有乖乖吃药,病才会好哦~等你们病好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郎绍锋、赵淑仙根本不信,没有一个应声。

    不过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一边的迟天博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的会放他们走?”

    “会啊!”杨香薇一脸认真地点头,“以前看守我的护士就是这样说的,只要我乖乖吃药,把病治好了,就会放我走……”

    迟天博:“……”既然如此,那你还跑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杨香薇盯着郎绍锋、赵淑仙看了好一会儿。

    郎绍锋、赵淑仙被她看得有点发毛,生怕她再出什么“鬼招”。

    见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杨香薇就抱着迟天博离开了现场。

    之后的几天,迟天博度日如年,生怕哪天这个女人突然爆发。

    他一直老老实实的,她让干嘛就干嘛。

    吃饭、睡觉,到院子里晒太阳,日子到挺悠闲的。

    要不是这个女人每天都会出去一趟,带着一身污血和从外面搜集回来的物资,他都快忘记这是末世了。

    渐渐的,迟天博也能走动了,只是他没敢让她知道,正在策划着“逃跑”的事情。

    这天,杨香薇出去后,他就偷偷摸摸跑到了楼上。

    郎绍锋、赵淑仙看到他上来,一开始还没什么反应,直到他说:“那个女人出去了。”

    他俩愣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真的?!”

    “嗯!”

    “那你是不是来救我们的?赶紧啊,快找钥匙,放了我们啊……”赵淑仙感觉自己快被关疯了,催促着迟天博放人。

    迟天博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道:“钥匙我有,不过,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们走?”

    “啊?你来,不是为了救我们吗?”赵淑仙愣了一下。

    “我总得搞清楚,你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吧?”迟天博说道,“我可是大好人,万一你们是坏人,我要是把们放跑了,岂不成了坏人?”

    赵淑仙赶紧说道:“我是好人,真的,我是好人……”

    “你有什么证据?”

    赵淑仙呆住:“这……怎么证明?!”

    这时,郎绍锋开口说话了,他道:“你需要什么证据?”

    “证明你们是好人的证据啊。”迟天博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房子是我的,我却被人吊在了这里,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郎绍锋反问。

    “对对对,这房子是我老公的,那个女人是个贼,她这是入室抢劫……她是个坏人,这房子就是证据!”赵淑仙听了,帮腔附和。

    “证据呢?”迟天博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房子是你的?”

    郎绍锋告诉了他保险箱的位置和密码:“里面有房产证,能够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迟天博按照他的说法,找到了保险箱,并且打开了密码。

    不仅在里面找到了房产证,还在里面看到了杨香薇跟这个男人的结婚证,也就是说——当初把杨香薇送进神经病院的,就是现在这个被吊着的男人?

    “啧啧啧啧……把自己老婆送进神经病院,牛人啊!”

    迟天博拿着房产证,丢到了郎绍锋面前。

    “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放了你,不过……”迟天博晃着手里的钥匙,停顿了一下,“我有点疑惑,我还在里面看到一本结婚证,杨香薇是你老婆吧,既然她是你老婆,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出轨,她才把你跟小情人吊起来的吧?”

    赵淑仙的脸色一白,一副心虚的模样。

    郎绍锋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他镇定地给了解释。

    他承认,杨香薇确实是他法律上的老婆,只是结婚没有多久,因为岳父岳母双双去逝,她惨遭打击,精神出了问题。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杨香薇送到了医院。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总不能守着一个神经病一辈子吧?”郎绍锋说道,“我可以承担义务,养她一辈子,可是我也想要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这个时候我遇到了淑仙,她不嫌弃我有老婆,也愿意跟我一起照顾这个精神有问题的老婆,然后我们就走到了一起。”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老婆的病会那么严重,甚至严重到得了“臆想症”,总觉得别人会害她。

    不知道怎么的,她从医院跑了出来,趁着两人不备,将他俩打晕,吊了起来……

    虽然这些话漏洞百出,但郎绍锋相信杨香薇那个“疯子”根本不可能跟这个男人说明情况,对方没办法多外界获得准确消息,那么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果然,他看到对面的迟天博露出了同情的神情,他趁胜追击:“要不然,你觉得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抓得住我们两个?完全是因为我们俩没有任何防备,看到她突然回来,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情,关心的询问她情况。没想到她对我们突然出手……”

    总而言之,就是因为毫无防备,才会被杨香薇开“抓”住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等一下,我立马放了你们。”迟天博松口,好像真信了他的话,将两个人放了进来。

    锁一解开,获得自由的赵淑仙差点没兴奋地叫出来。

    郎绍锋打了一个眼神过来,她赶紧闭上了嘴巴,小心地望向迟天博。

    被松开的郎绍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僵掉的感觉。

    这段时间,虽然他们天天被杨香薇用猫粮、狗粮吊着命,但其实根本没办法好好吃饭,又拉过肚子,身体早就虚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