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继续踩我
卧室里弥漫着红酒的香气,混合着Alpha情动时特有的麝香味,甜腻而堕落。 谢宴礼双手被自己的领带死死绑在床头,那身昂贵的高定西装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衬衫扣子崩飞了几颗,露出的胸膛因为刚才的“眼镜夹乳”而泛着红肿的色泽。 而此刻,他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考验。 温意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并没有急着给他“解脱”,而是慢条斯理地脱下了那只刚才踩过他的黑色高跟鞋。 “当啷”一声,高跟鞋被扔在地板上。 温意抬起那只裹着黑色超薄丝袜的脚,在谢宴礼眼前晃了晃。 “谢议长,”温意声音慵懒,“刚才踩过你那里,鞋底有点脏了。但这丝袜……可是为了见你特意穿的。” 她脚尖一转,直接踩在了谢宴礼的嘴唇上。 “唔!” 谢宴礼瞳孔放大。 那是脚。虽然隔着丝袜,但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幽幽的冷香,那是温意的味道,也是他刚才被踩踏时沾染上的欲望的味道。 “舔干净。” 温意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这张嘴平时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现在,让它做点有用的事。” 谢宴礼的睫毛剧烈颤抖。 作为议长,他的嘴是用来发布政令的,是用来品尝顶级美食的。现在,却被要求去舔一个女人的脚? “不……不行……”他试图偏过头,那是仅存的一丝名为“自尊”的防线在挣扎。 “不舔?” 温意脚下一用力,脚趾直接挤进他的唇齿之间,狠狠地碾压着他的牙床。 “那就憋着。” 她另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那根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肉棒根部,尖锐的鞋跟抵住敏感的会阴穴,做势要用力。 “如果你不乖,我就把你这刚治好的‘小兄弟’,重新踩废。” “唔……呜呜!” 下面的刺痛和上面的窒息感同时袭来。 谢宴礼崩溃了。 比起变回那个无能的废物,他宁愿当一条脏狗。 他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顺从地、讨好地舔上了温意裹着黑丝的脚心。 丝袜的触感细腻又带着摩擦感,有些咸,有些湿。 谢宴礼一边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卖力地吞吐着她的脚趾。 “啧啧。” 温意看着身下这个正在给她做足部清洁的男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 “咔嚓。” “真该让你的选民们看看,他们敬爱的议长大人,现在这副吃脚的馋样。” 听到快门声,谢宴礼浑身一震,羞耻感让他下面的那个东西,竟然又大了一圈,还在顶端吐出了一股清液。 “这就被刺激到了?” 温意收回脚,看着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深色酒渍和体液的肉棒。 它在颤抖,在跳动,像是一个急需安抚的孩子。 “既然这么精神,那就给你加点料。” 温意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那瓶还剩下一半的红酒。 “这是你最喜欢的罗曼尼·康帝,一百万一瓶。”温意晃了晃酒瓶,“平时你应该舍不得这么喝吧?” “你要……干什么……”谢宴礼看着那个瓶口,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你喝酒啊。” 温意倾斜瓶口。 哗啦—— 冰凉的红酒,没有倒进他的嘴里,而是直接倒在了他那个滚烫的、勃起的肉棒上! “啊——!!!” 谢宴礼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 冰火两重天。 滚烫的充血器官被冰镇红酒浇灌,那种极度的温差刺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红色的酒液顺着柱身流下,滑过囊袋,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好喝吗?” 温意放下酒瓶,用那只刚刚被他舔湿的丝袜脚,踩住了那根被酒液淋湿的肉棒。 丝袜吸了酒,变得湿滑无比。 温意开始用脚给他撸动。 脚心的凹陷刚好卡住那个硕大的龟头,脚趾灵活地收缩、夹紧。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都带着红酒的润滑和冰凉。 “哈啊……哈啊……好爽……” 谢宴礼彻底疯了。 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是迷离,嘴里胡乱喊着: “主人……踩死我……夹紧……再快点……” 他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温意踩在脚下玩弄,看着那红色的酒液随着动作飞溅。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暴力,让他那个原本因为ED而迟钝的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想射吗?”温意突然停下动作,脚踩在铃口,堵住了出路。 “想……求你……让我射……”谢宴礼哭喊着,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弹动。 “叫我什么?”温意挑眉。 “温意……不……女王!主人!”谢宴礼毫无底线地喊道。 “不够。” 温意俯下身,看着他那张被情欲扭曲的脸: “承认吧,谢宴礼。承认你就是个只有被虐待才能硬起来的变态。” “我是……我是变态……”谢宴礼哭着承认,“我是贱狗……求主人赏我……” “真乖。” 温意笑了。 她并没有松开脚,反而更加用力地踩住那个即将爆发的出口。 “既然是狗,那就不用那样射。” 温意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两个囊袋,狠狠一捏! “唔!” 然后在谢宴礼痛呼的一瞬间,温意的脚猛地松开,顺势从根部一直滑到顶部,用脚趾狠狠刮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小孔。 “呲——!” 没有任何缓冲。 谢宴礼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红酒,像喷泉一样爆发出来,溅得温意的脚背、丝袜、甚至裙摆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 谢宴礼失神地尖叫,身体剧烈痉挛,那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器官,像是要把这辈子的量都射空。 那种在疼痛、羞辱和极度刺激下达到的高潮,强烈到让他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 许久之后。 房间里只剩下谢宴礼粗重的喘息声。 他瘫软在床上,手还被绑着,浑身是红酒和精液的混合物,狼狈不堪,却一脸……升天般的餍足。 温意坐在旁边,嫌弃地脱掉了那只脏了的丝袜,扔在他脸上。 “自己舔干净。” 温意赤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 “谢议长,这一课,上一百万,不亏吧?” 谢宴礼把脸埋在那只充满味道的丝袜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透过丝袜的缝隙,看着温意那张冷漠又美艳的脸。 他的心跳很快。 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高潮。 而是因为……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辈子唯一能让他感觉“活着”的方式。 “……不亏。” 谢宴礼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我的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只要……你肯继续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