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办公室里,议长像条狗
帝国议会大厦·顶层议长办公室。 这里是帝国权力的心脏。 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帝都的钢铁森林,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后,悬挂着帝国的徽章。这里平时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地方,严肃、庄重、不可侵犯。 但今天,这里大门紧闭,所有的安保系统都开启到了最高级别——“请勿打扰”模式。 谢宴礼坐在那张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宽大皮椅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看起来冷静而睿智。手边放着一摞待签署的文件,如果不看他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他依然是那个完美无瑕的议长。 “咔哒”。 电子门锁开启的声音。 谢宴礼的肩膀猛地一僵,随即迅速调整呼吸,试图维持住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温意走了进来。 她穿着那件让傅司寒嫉妒得发狂的高开叉长裙,风衣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脚下的细高跟踩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谢议长,”温意走到办公桌前,并没有坐下,而是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那抹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这种地方……适合‘复查’吗?” 谢宴礼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脸,滑落到她锁骨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再到那红得像血一样的嘴唇。 喉结剧烈滚动。 他那是死寂了一上午的身体,在看到她的瞬间,竟然可耻地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里隔音很好。” 谢宴礼推了推眼镜,声音有些紧绷,“而且,这里最安全。没人敢闯进来。” “是吗?” 温意环视了一圈这间充满威压的办公室,最后目光落在谢宴礼身上。 “既然是复查,那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温意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谢宴礼的身边。 谢宴礼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混杂着冷冽香水味的气息,那是他昨晚梦里求而不得的味道。 “让开。”温意踢了踢他的椅子。 谢宴礼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让开。”温意指了指那张象征权力的椅子,“这个位置,我想坐。” 谢宴礼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这是议长的座位,是他的尊严底线。但当他对上温意那双冷漠中带着命令的眼睛时,身体的本能快过了大脑。 他站了起来,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温意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她转动椅子,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尖在半空中晃荡。她靠在椅背上,那是权力的顶端,现在却成了她审视猎物的王座。 “好了,谢宴礼。” 温意手里转着一支钢笔(那是谢宴礼刚才用来签字的),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你所谓的‘复查’,想查哪里?” 谢宴礼站在桌边,居高临下的位置反转了。他看着坐在自己位子上的温意,那种巨大的身份错位感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刺激。 “查……能不能硬。”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维持的斯文面具彻底破碎,露出了一抹带着病态潮红的渴望。 “怎么查?”温意明知故问。 谢宴礼深吸一口气。 他突然弯下腰,从办公桌最底层的上锁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他走到温意面前,单膝跪下。 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千百遍。 他打开盒子。 里面不是戒指,也不是珠宝。 而是一个做工极其精美的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是一个用来签字的铭牌。 “这是我自己准备的。” 谢宴礼低着头,声音沙哑,双手捧着那个项圈递到温意面前: “请您……帮我戴上。” 温意挑眉。 这老狐狸,玩得挺花啊。 “你自己准备了项圈?”温意拿起那个项圈,皮质细腻,甚至还有淡淡的皮革香,“看来谢议长昨晚没少做功课啊。” “戴上它,你就不再是议长了。” 温意用项圈拍了拍他的脸颊,“只是一条……在这间办公室里,随时准备发情的公狗。想好了?” “……想好了。” 谢宴礼闭上眼,微微仰起头,露出了脆弱的喉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咔哒”。 项圈扣上的声音。 冰冷的皮革紧贴着皮肤,那种束缚感让谢宴礼浑身一颤。温意手里拽着那条银链,猛地一拉。 “唔!” 谢宴礼被迫向前踉跄,整个人趴在了温意的膝盖上。 “既然戴上了,那就做点狗该做的事。” 温意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按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往下压。 “昨天晚上在电话里,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温意冷笑,“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谢宴礼颤抖着,把脸埋进了温意的双腿之间。 隔着裙子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 那种在神圣的议长办公室里、在办公桌下进行这种肮脏勾当的背德感,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扎进他的心脏。 “哈啊……” 他伸出手,颤巍巍地掀开了温意那条高开叉的裙摆。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谢宴礼看着那片布料,眼底一片赤红。他伸出舌头,隔着蕾丝,虔诚地舔了上去。 “湿了……” 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像是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主人……你湿了……” “闭嘴,舔你的。”温意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那是给你的奖励。” 谢宴礼像疯了一样。 他用鼻尖去蹭,用舌头去顶,甚至试图用牙齿去咬那层阻碍他的蕾丝。 与此同时,温意的手也没闲着。 她拉开了谢宴礼西装裤的拉链。 那根在昨晚之前一直死气沉沉的东西,此刻已经硬得像铁一样,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大量的兴奋液,把内裤都打湿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嘛。” 温意并没有直接用手碰,而是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那是《帝国年度财政预算案》。 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绝密文件。 温意卷起文件,用粗糙的纸筒边缘,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挺立的肉棒! “啪!” “啊——!” 谢宴礼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弹起,却因为脖子被链子拽着而重新跌回温意腿间。 “这里是议会。” 温意一边用那份价值万金的文件拍打着他的性器,一边冷冷地训斥: “谢议长,对着国家机密发情,该当何罪?” “我有罪……我是罪人……” 谢宴礼一边流着泪,一边在下面疯狂地吞吐着温意的花液,一边还要承受着那份文件的“鞭笞”。 痛。 爽。 羞耻。 “既然有罪,那就罚你……” 温意突然松开了手里的链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开。 “罚你把自己这身皮扒了,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桌子底下去。” “在我处理完这些文件之前,不准出来。要是敢停下……” 温意看了一眼他那根紫红的肉棒: “我就用订书机,把它钉在桌子上。” 谢宴礼浑身剧烈颤抖。 但他没有任何犹豫。 他迅速脱掉了那身象征着体面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然后,像一条真正的大型犬一样,四肢着地,钻进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底下。 黑暗的桌底空间里。 谢宴礼跪在温意的高跟鞋旁。 他抱着温意的小腿,把脸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开始用尽毕生所学,去讨好、去侍奉那处源源不断的快乐源泉。 而在桌面上。 温意整理了一下裙摆,拿起钢笔,在一份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和繁忙的帝都。 桌下是权势滔天的议长在做着最下流的口侍。 温意听着桌下传来的啧啧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这确实…… 比在家里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