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5
求你!”卫子阳还在喊。 厉源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想着用什么好玩的方法折磨他。 这时又有人从上面走下来,卫子阳抬头一看,眼神一冷,是谢少青。 谢少青阴冷的眼眸在卫子阳身上一扫,浑身上下充满了煞气。 厉源凑了过来:“少爷……” 话没说完,谢少青一个耳光甩上去:“没用的东西,我让你教训教训他,你这是干什么?给他瘙痒吗?” “不是……我……他……” “他在耍你,你看不出来吗?” 卫子阳脸色微变,低下头去,一副不敢看人的样子。 谢少青走到他面前,飞起一脚把他踹翻,一脚踩在他胸口。 卫子阳只觉胸口一闷,胸部的扩张被压制,有点喘不过气来。 谢少青低下头,他那张原本好看的脸,说不出的恐怖,凹凸不平,眼色诡异,还有被挑破的水泡,看上去烂糟糟的。 没有看到过这样子的脸,尤其是差距那么大,卫子阳着实吓了一跳。 “我这样很难看是吗?”谢少青阴沉道。 卫子阳挤出笑容:“您大人有大量……” 谢少青用看着尸体的眼神看着卫子阳,手向后面一伸,后面的人递上一把匕首。 冰凉的匕首贴在了卫子阳的脸上,刀锋上冷光一闪。 “想跟我一样吗?”谢少青不紧不慢地说。 卫子阳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说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到底靠这张脸占了不少便宜。 谢少青表情阴毒:“我把你这漂亮的脸蛋割了,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手腕翻转,锋利的匕首刺进脸庞。 第88章 谢少青用力掐住卫子阳的下颚,不让他动弹。 利器刺破皮肤,有着尖锐的疼痛感,一颗血珠从他额头迸出来,沿着他的肌肤滚落,划出一条红色的线。 谢少青向下一划,刀锋划过卫子阳的眼,在他的面颊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刀口,深可见骨。 皮肤裂开,肉从里面翻出来,刹那间血流满面,温热的血不停地从伤口里流出来,变得狰狞恐怖,精致的脸蛋,毁于一旦。 卫子阳疼得直哆嗦,但他紧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 谢少青端详了一下他的“杰作”,满意地点头:“还不错。” 怒意充满了卫子阳的胸腔,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谢少青。 “啧啧,你不喜欢吗?”谢少青把沾了血的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又歪着头看了看,露出恶劣的笑容,“也是,不对称,是不太好看,另一边也画一条吧。” 他把卫子阳的脸掰向另一侧,指甲几乎抠进了肉里,刀锋抵在另外半边脸上。 这时一个手下走进船舱,手里拿着一部卫星电话:“少爷,族里来的电话。” “给我继续打!打死了扔海里!”谢少青命令厉源,像扔垃圾一样把卫子阳扔到一边,走出船舱接电话。 卫子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虚脱瘫软。 厉源等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拿起棍棒,朝卫子阳身上打去,生怕打轻了又被斥骂。 卫子阳几次昏死过去,又被他们弄醒,再继续打。胸口和四肢痛得厉害,恐怕骨头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淤青和挫伤更不用说了。只有一口气吊着,维系着脆弱的生命。 ————*————*————*————*————*————*———— 季元熙和萧远那边立刻展开追踪。 卫子阳的手机在龙刃系统里有定位功能,但当他们根据电脑坐标显示找到卫子阳被劫持的地方,只在垃圾桶里捡到了他的手机钱包等物。 唯一可以追踪到他位置的东西也没有了,想来谢少青的人也不会那么粗心,把这么可疑的东西留在卫子阳身上。 他们迅速调取了附近这一带的监控录像和车辆往来记录,调查蛛丝马迹,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 “他们的车最后出现在这个位置。”一个士兵指着电子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季元熙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上车,飞一般驶出去。 萧远见状,紧跟其后。 天黑了,但是他们没有半点睡意,因为他们知道,早一刻获得卫子阳的消息,他生还的希望就多一分。 他们不断地搜索,最终找到了那个旧码头。 手电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晃,在一片碎石地上,他们找到了一滩干涸的血迹,一路向岸边延伸。 “他们乘船逃了。”萧远说。 “他们带着卫子阳乘船逃了。”季元熙强调了一遍,“你有没有其他追踪的方法?” “你是说追踪谢少青,还是卫子阳?” “有区别吗?” “有。”萧远淡淡地说,“追踪谢少青我可以从长计议,但是卫子阳不行。他抓卫子阳不是为了要挟,而是纯粹的报复,这才是棘手之处。”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还用你跟我说!”季元熙对江海道,“走,我们回去。” “不继续找了?”江海问。 “去哪儿找?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另外想想办法。”季元熙眉头紧蹙,冷静地说道。 卫子阳被绑,没有人比他更着急,可是着急没有半点用处,反而会让人思路混乱,这个时候,必须冷静。 季元熙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对萧远说:“萧远,我知道他们谢家内部有专门的通讯系统,你以你们龙刃的技术,能不能想点办法?” “你想联系谢少青?你现在的身份很尴尬,很有可能会弄巧成拙。” 季元熙沉声道:“我明白,可事到如今已经不会有再坏的情况了。” 萧远思索片刻:“我知道了。” ————*————*————*————*————*————*———— 船开了一整天,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岛上。 不过卫子阳并不太清楚他身在何处,他又被戴上了头套,意识已模糊,眼睛几乎看不见了,只知道天黑了。 他被推进了一间屋子,再也没有人管他。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