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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又是阵哭爹喊娘。

    真是完美的模特苗子啊!绝对是人体模特的极品!能看到的黄金矩形都见识过了,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后的那个肩宽与臀宽还有那个肩峰至臀底……

    正想着,但在触到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后,韩煜通红着脸,连忙又帮对方倒了杯水,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个,听您说是要帮朋友看房是吧?”韩煜边擦着头发边在美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哦,不是。”

    “呃?”韩煜一时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那你要买……”

    “是租房没错。”美男笑的时候那对凤眼弯的像月牙:“是我本人租。”

    “哦、哦哦!”韩煜回过神,更乐了,说:“一样一样,没差儿。总之按程序来呗。”

    男人没接话,安静地听韩煜说下去。

    韩煜此时是一派轻松,熟练地说着之前已说了不下于十几遍的台词,“那么,我先说下租房的约定,除合约外,我不会去约束您的任何生活作息规律,我要求不多,就一条,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就成。我,您也看到了。”韩煜指着堆在客厅里一开大小的画布和画板,“我是搞创作的,需要的私人空间较大,所以可能给您会造成一定影响,还请见谅。”

    “那合同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行。”韩煜急忙从沙发茶几下拿出一张纸,殷勤地献上,“喏,您看吧。”

    “全都在这里了?”美男看着手中的合同,目光略扫,总的来说不算多。

    “嗯,大致就是这些了,有要求可以说的。”

    当美男伸手拿过合同时,韩煜留意到那只手。

    啧!这手够漂亮的。

    骨节清晰,皮肤细腻,中指略长,手掌较宽,韩煜自动开始把脑海里画出的矩形往某人手上对焦……

    结果就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美男很认真地在看合同,韩煜很认真地在看美男。

    随后俩人在讨论几条条约后,基本上协议是达成了。在看着美男十分豪爽地签订下合同后,又继续十分豪爽地掏出发票夹里的银行支票,‘唰唰’地就开了张一个月押金加预支了三个月月租的支票后,某人已经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有钱人!

    在韩煜那破脑瓜的认知里能用得起支票皮夹和能开得起支票的都是大款!

    韩煜捧着将近万元的压一付三白纸支票,对着美男谄笑道。

    “闫先生,还未问您名怎称呼?”

    “啊,这个啊,念冉。”

    勾唇角、挑凤眼、露笑靥。

    美人笑和白钞票让韩煜的心都快酥了……

    正所谓是,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啊。

    目标是压倒啊[改]

    “发烧了?”

    “没啊。”

    “那梦游在?”

    “可能吗?”

    “那你是怎了?”

    “这话该换我问你。”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说好帮我找套房子歇着,结果哪知道你自己跑去租房住,反而把我送到你那洋楼里去住着,你也不怕我半夜睡的良心不安。”

    “我人好嘛。”

    “好个头,说吧,是不是被人追杀什么的,我俩也算半个发小儿的关系,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害我啊!”

    “多心了。”

    “不多心不成啊,跟你在一块干了那么多年,不多块心早被你给啃干净了。”

    “你住我那儿比住哪儿都安全,再说我现暂住的地方也查过了,安全的很。”闫柒极为温和地笑着说,“不用担心。”

    “自恋了不是?谁担心你这小妖怪啊,要担心也得去担心那个被你盯上的房东小子,说说,人家怎得罪到你的?我有问过,他可真就一可怜平明老百姓,你别吓着人家。”

    “我很可怕?”

    “不不不,你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听着老友的挤兑,闫柒不怒反笑地看着耗子,反问:“那你先说说,掰弯一直男需要多大力?”

    耗子脸一僵,颤着音:“姓闫的,三爷又给你灌输什么了?”从小到大,李修就没停歇过,那妖孽……得,不说了。

    “小人之心。”

    “你也不君子,我小人点没坏处。”

    半天,见闫柒没反应,耗子忐忑地看着面前这人,上下打量了几遍才犹犹豫豫地说,“你……你真要躺一男人下面?”

    这不怪耗子乱想,闫柒和某人都是同等级的妖孽,加上从小闫柒就是某人带大的,不身教也言传了,耗子下意识也把闫柒想成下面的。

    不过那个傻小子能有那个气势把某人压在身下么?

    ——玄了。

    一想到面前的闫柒会躺……

    耗子的脸部肌肉就是抽搐的厉害。

    “躺倒?”凤眼尾略挑,“是压倒才对吧!”

    和耗子商议完事情后,没扯多久,闫柒就推了饭局,说要回去休息了,临走时耗子那表情真的像吞了只耗子。

    而闫柒一回到韩煜家就看到客厅餐桌上摆放的晚饭。

    换上拖鞋,走到餐桌边坐下,掀开罩子看着并不算丰盛的晚餐,拿筷子随手夹了点尝了几口,乐了。

    闫柒口味清淡,几乎算是淡到恐怖了,多放一克盐的菜都接受不了。

    韩煜在知道后,往后每每烧菜烧饭都偏清淡,看看,像这么体贴的房东上哪儿找啊,不这里还上哪儿去呢。

    至于韩煜手艺,闫柒细问过后才了解,韩煜自小养成的习惯加上常年单身居住,本身对烧饭什么也不反感,顺理成章的,韩煜也算半个大厨。

    就当闫柒准备回自己房间拿换洗衣服时,途经韩煜工作间见灯还亮着,想八成是今晚韩大师又在闭关修炼了。

    和韩煜一同生活也近一个月了,闫柒对韩煜的生活作息也有些了解。

    韩大师平时爱晚上开工,白天休息或者跑出去采景,忙的时候整晚整天的不出门,也不足为奇。

    但让闫柒头疼的是韩大师一旦忙起来,两天不吃都无所谓,那种状态,闫柒真是不好说……也算是这类人的通病吧,说句俗的,为艺术献身,忘我创作吧。

    在韩煜工作间门口停下脚步,闫柒着实有些好奇里面的房间是什么样儿。或者是说,能收纳韩大师进行创作的房间有什么能耐……

    闫柒抬手敲了敲房门,见房间里头没反应。

    手搭上门把,手腕扭转,指尖施力,推门进房。

    开门的瞬间,铺面而来的就是股生石灰的味儿,那刺鼻的。

    闫柒反射性地打了个喷嚏,也惊动里面正在工作的人。

    “诶?闫先生,你回来啦。饭吃过了么?没吃的话,我烧了放桌子上呢,你随意吧。”

    “吃过了,我就好奇进来看看,打扰你了?”

    “没关系。”

    “那你